"杰生..."
牡丹看见杰生的面孔后就一直喃喃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并踉踉跄跄地向着杰生的方向前进,凯拉看见牡丹的举动后立刻跨过车头站在杰生面前护着他.
牡丹走到一半时突然跌坐在已经充满水面的马路上,见此杰生想立刻上前扶起她但被凯拉给阻止了,虽然凯拉并没有从牡丹身上感受到杀意但以防万一还是需要谨慎一些,没过多久牡丹就这样艰难地站了起来.
"看来又是幻觉中的杰生呢..."
牡丹喃喃自语地述说着什么,不过她的低语还是被杰生他们听见,这时牡丹伸出了手似乎想要触摸杰生但由于她们之间还有一段距离而让牡丹宛如丧尸般走向杰生.
"即便是幻觉,我也要承受..."
牡丹不知是在述说着什么,但就在她说完此话后,突然失去意识向前倒下,这次杰生立刻越过了凯拉并抱着了即将倒在路面上的牡丹,见此凯拉也快速上前查看牡丹的情况.
杰生大致检查了牡丹情况,她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是全身湿透并沾上一些尘土,但杰生掀开了牡丹的刘海后却发现她的脸色显得憔悴甚至有十分明显的黑眼圈,可能牡丹此刻的精神状态并不好,凯拉则全神专注在预防牡丹的动作.
这时牡丹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似乎想重复回刚刚倒下前的举动,就在凯拉要移开牡丹的手时,杰生却率先握着了她的手,这时牡丹因感受到手掌中的温暖而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她的眼中充满了空洞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活下去的意义.
"好久没见到这样的杰生了..."
牡丹说完后突然哭了起来并不断地向杰生道歉和忏悔于当初对他所做的一切,说到一半时牡丹突然抱住了杰生并恳求他不要消失,杰生见此也只能轻拍牡丹的后背来缓解她的悲伤,但这效果并不大反而让她哭得更伤心,随后牡丹却哭晕过去了.
见此杰生和凯拉抱起了牡丹打算带她回家,由于牡丹一直握着杰生的手不放而花了一番功夫才安顿好她,凯拉让出了自己的位子选择坐后座位但依旧观察着在副驾驶的牡丹,而杰生只能单手驾驶不过好在这里离家的距离不远,途中牡丹时不时会低声呼唤杰生和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还有几次牡丹醒来后则迷迷糊糊地顺着自己被握着的手看向杰生,虽然杰生没看见但凯拉可看得一清二楚,每次牡丹的眼神中都露出了一种幸福和满足的神情,虽然凯拉不知道牡丹到底是看见了对杰生怎样的幻觉但此刻她内心确实感到不爽并妒忌于牡丹.
回到家后,他们擦拭了牡丹身上的雨水而凯拉也让出了自己和杰生的床位给牡丹,杰生道谢于凯拉的帮助和分享,而她只是表示牡丹的状态需要杰生的实时照顾,毕竟凯拉与牡丹不熟悉也帮不了她的情况,随后凯拉走出房间并关上了门.
杰生坐在床边看着憔悴的牡丹并陷入了深思中,看来自己临终前对于牡丹的预设并未如愿实现,也许正如凯拉所说的话那样,有些事情确实无法如预料那般进行,也许是之前自己在牡丹世界中藏起来的事物还是被她发现了,不过此刻杰生需要专注于牡丹来观察她的精神状况.
此时正睡在客厅沙发上的凯拉思考着牡丹与杰生的事情,她让出自己的位置是出于自己与杰生增进感情的考量,虽然她并不想让出自己的位子但在这种时候还坚持争取自己与杰生的位置无异于是一件愚蠢的举动,只是凯拉对治愈好后的牡丹感到有些担忧,虽然牡丹与杰生曾经的相处时间比凯拉与杰生还少,但牡丹原本是什么性格的人可不清楚,万一牡丹是比凯拉还让杰生更喜欢的情况,那凯拉可就在杰生的生活里成为边缘人关系了,看来增进与杰生关系的计划需要尽快执行才行.
之后杰生和凯拉都在思考着未来计划的思绪中睡着了,而牡丹在她自己的梦与幻象中无所适从,因为这样的梦或幻觉已经折磨了牡丹很长的时间,这次的梦境是在一片空白的空间中而她只是呆呆地蜷坐在地上,对此刻的牡丹而言这样飘渺虚无的梦可是难得的喘息空间,就在她暂时放下所有思绪时眼前却出现了一道身影,牡丹知道那道身影是谁,也知道这梦境将发生的经过,但她的身体还是站了起来并奔向那道身影即便会再次以绝望和悲伤为终,牡丹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又或许她只是想再次见到他.
当牡丹追上那道背影时,她抓住了面前那个正背向自己离去的少年的左手,少年只是微微转身看了看牡丹,而这位少年就是在牡丹原世界中的杰生,只是牡丹一直都在梦境中看不清杰生的面庞只能看清他那份温柔的微笑,而这份微笑就如同梦魇般缠绕着牡丹,当初杰生被杀前的这份表微笑让牡丹感到疑惑,只是没过多久她就明白了那份微笑中对牡丹的期望和希望,每一次再次看见杰生这温柔的微笑都会让牡丹的内心有着一种背叛友人的后悔和遗弃友人期望的难受感觉.
梦里的杰生看了牡丹几秒后就继续往自己的方向前进,见此牡丹加大力度握着杰生的手试图挽留他,只是这依旧阻止不了梦里杰生的举动,只是牡丹在现实中握着的手也加大了力度,这让原本坐在床边椅子熟睡的杰生醒了过来,梦中牡丹见此举动无法留下杰生只能用力地拽了他一把,只是这次不再是以断裂的左手或另一个自己怨恨的情况出现,而是她们两人倒在地上并真的留住了杰生,同一时间在现实中杰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拽到了床上并用右手勉强支撑自己的身体不压着牡丹.
这次牡丹既然能看清杰生的样貌了,难得在梦或幻觉中能看见完整的杰生,她不知觉地哭了起来并紧紧地抱住杰生且不断地道歉,在现实中牡丹也紧紧抱住现实的杰生且说出了自己在梦里的话,虽然她有很多忏悔的话想说但梦里的杰生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最后所有的话语变成弱弱的一句话:
"别离开我,杰生..."
牡丹无助地祈求杰生不要离开她,即便牡丹自己也知道这是一份多么不切实际的想法,但也许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内心的难受和罪恶感.
"我不会丢下妳的,牡丹,好好地睡一觉吧."
不同空间里的杰生都说出了这个承诺,而听见此话的牡丹内心中的压力顿时变得不再重得喘不过气来,这是她第一次在梦中地感受到了温暖和放松,此刻牡丹想要延续这个梦境的时间但长时间的未眠却让她很快地陷入沉睡中即便她内心不愿意就此结束.
隔天凯拉悄悄从房门口观察房间里杰生和牡丹的情况,只见他们侧躺并抱着对方的睡姿而且还有一只手十指相扣,虽然凯拉对此感到不爽但考虑到牡丹的情况还是决定暂时不计较,但看见她的情况不禁让凯拉思考起自己当初的处境也有可能变得像牡丹一样带着内疚度过余生,看来这段时间里杰生都会被牡丹给霸占了,就在凯拉打算关上门时,杰生用手势让凯拉进来,就在凯拉有点担心会被杰生说教一顿时,他却悄悄与凯拉计划起关于牡丹的精神恢复.
直到接近中午的时间时,牡丹才终于醒了过来,昨晚是她这段时间里难得睡得好的一次,现在的牡丹精神状态比昨晚好了许多但她内心的压力依旧没有减缓,不过看见自己面前平静睡着的杰生却也让她内心平静了一些,她松开了抱着杰生的手并走出房间想认识这间屋子的主人.
刚走出房门就收到凯拉共进午餐的邀请,她们两人享受着餐桌上简单的午餐,途中牡丹一直都没用松开握着杰生的手即便她必须用非习惯的左手,吃完了午餐后,凯拉主动向牡丹询问起了昨晚突然出现的情况和原因,牡丹缓缓解释起自己当时是想追上杰生的身影,但她也分不清当时自己到底是否清醒,而事情的经过她也模糊不清,牡丹只记得杰生向她承诺的事情但她认为那是自己幻象出来的梦境.
"那这位杰生是不是平时一脸沉默的样子但有时却说个不停的?"
凯拉向牡丹询问关于杰生的事情,牡丹立刻表示正确随后又补上关于杰生怕死性格的事情,凯拉认同了牡丹的说法并开始陈述起杰生的丑事,虽然她们两个聊得很开心但这与刚刚讨论的计划不同,他们有让牡丹开口说话的计划但可没说是拿杰生来开刀,看见凯拉向杰生的坏笑就知道她又整蛊了杰生,不过这方式确实让牡丹开口说话了,至于杰生不反驳的原因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杰生需要尽可能不说话和过多举动来减少牡丹的负面情绪影响.
她们两人就这样开心地聊了十多分钟后, 牡丹突然询问凯拉是如何认识杰生,这时凯拉表情变得有些悲伤并缓缓地说起了自己与杰生的故事,从相识到分离,再到互相厮杀到自己的死亡,凯拉也说出了当时对于自己选择的迷惑以及那段时间对杰生的想念,这时凯拉突然换成开朗的表情表示她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那就照着杰生对凯拉的遗言那样好好度过一生.
这也是杰生第一次听见凯拉对自己的感觉,只是他并不清楚这是真的还是为了牡丹所编辑的,但此时牡丹听完了凯拉的经过后不禁感到悲伤,杰生直到死亡前还是温柔地对对待她人,而自己明白时才发现一切都晚了,此时凯拉安慰牡丹并表示她可以让牡丹留在这里直到她恢复起来,但牡丹却有些胆怯地问凯拉她是否真实存在的?
听罢凯拉捏了捏牡丹的脸而让她感到了疼痛,牡丹立刻躲开了凯拉的手并反向捏了她的手臂,凯拉因疼痛而叫了一声,这让牡丹立刻收起了自己的手并向凯拉道歉,不过从反应和手感来看凯拉确实是真实的,这时凯拉向杰生使眼色让他用力握牡丹的手来证实杰生的真实存在,可是无论杰生如何出力地握,最多只是换来牡丹的一眼观察,见此凯拉只能忍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在无奈于杰生的软弱无力.
之后凯拉带着牡丹到浴室中打算教她清洁自己的身体,她兴致勃勃地介绍了花洒的用途而此刻的杰生正死死盯着凯拉来抗拒这个选项,见此她坏笑了几秒后表示可惜于它坏掉了,现在只能先通过擦拭来清理身上的尘土,之后她弄湿了一块手巾交给了牡丹来擦身,就在杰生思考要如何脱离此地时,牡丹向凯拉请求援助,就在其余两人感到疑惑时牡丹解释自己很久没有活动所以有些地方可能够不着,最后凯拉协助牡丹擦身而杰生在旁边闭着眼等待并思考下一步.
随后牡丹来到了家后面的小阳台中,她平静地看着周围的环境依旧紧握着杰生的手,牡丹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颗树似乎看见了一个残缺的人正站在树下,当树下的人转过头时,他是死亡状态的杰生,眼中有着很深的怨念似乎在责怪并提醒着牡丹曾经对于杰生的罪过,这是她这段时间里一直面对的杰生幻觉,牡丹的呼吸变得急促并不知觉地施加力度在正握着的手,杰生见此立刻转头看向室内的凯拉示意牡丹需要帮助,几十秒后凯拉拿着两杯果汁来到了阳台,这让牡丹把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饮料并聊起了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
到了晚上,凯拉看出牡丹的背翼似乎被身上的衣服给束缚和压制并以此作为理由来跟换一件比较短的衣服,就在杰生和凯拉以为牡丹会答应然后松开长时间紧握的手时,牡丹拒绝了更换衣服的好意并支支吾吾地说出自己的理由,最后只能剪开衣服背后好让她的背翼能正常活动同时让她穿了一件短裤.
睡觉前凯拉向牡丹道了晚安后随手关上了灯和房门,杰生则就坐在床边的椅子躺着并时不时看一看牡丹,而她躺在床上一直盯着杰生生怕他消失一样,事实是牡丹确实很害怕这个杰生的消失,不知为何只有这个平静的杰生才能缓解她心中的负担,这个杰生没有怨念,没有抱怨,也没有安慰,没有交心,只有平静的陪伴,途中牡丹一直逼自己不闭上眼睛即便已经很累了,她没勇气面对噩梦中的自己和杰生而且她也无法确定自己眼前的杰生是否会消失,只是即便她无论如何尝试清醒最后还是累得睡着了.
梦境中是当时和杰生最后决战的地方,周围没有任何人只有牡丹眼前正脸朝下倒在自己血泊中的杰生,她永远记得这是他当时的死状,就在牡丹看着地上的杰生且对此景再次感到伤感时,突然有一个人的脚进入了她的视线中,抬头一看面前的人是少了一个额头角,背翼和失去了尾巴并且全身都是血的自己.
"妳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另一个牡丹愤怒地质问起牡丹所做的一切,当初是他偷偷放走被卷入战争的平民,即便他们还是没逃过士兵的血盆大口和刀下,但她无情的认为那是杰生对于生命的玩弄,明明她知道杰生所做的一切事情也看见他曾经多次受难的一面,但最后她认为这些都是杰生伪装出来的,她明明知道杰生的一切但又否认了他的一切.
听见另一个牡丹的指责就已经让牡丹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并不停地流下了眼泪,因为对面的牡丹说的没错,自己明明知道杰生的遭遇但直到最后她的内心却对杰生只有恨.
此时原本倒在地上地杰生突然爬了起来,他胸口的心脏是一个鲜血不停流出的空洞而且他的左手依然留在地上,这个状态的杰生再次如同冤魂般缠绕着她的梦境.
"妳明明有能力拯救我的,为什么最后还要选择杀了我?"
这个杰生疑惑又绝望的灵魂发问瞬间让牡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她心里清楚当时自己明明有足够的能力和力量能多次带着杰生逃离那个深渊中的,但最后她都无动于衷让杰生继续在那个人间炼狱中受尽折磨和委屈只为了在最后的时刻是自己亲手杀了杰生.
此时的牡丹已经崩溃地蜷缩在地上哭泣而在现实中牡丹施加握紧手的力度再次让熟睡中的杰生醒了过来,她冒着冷汗且表情十分痛苦的喃喃说着求饶的梦话,这让杰生坐在床边把牡丹抱进自己的怀里并用手盖着她的耳朵以此来减轻她的痛苦,在梦中的牡丹即便用自己的双手盖着自己的双耳却依旧没有任何作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和全身似乎变得温暖同时原本充满怨恨的话语逐渐消失了只剩下一片宁静,牡丹抬起头来看见是那个平静的杰生正抱着自己,这让她内心中的压力减缓了不少,她一遍哭泣一遍向杰生道歉于自己的行为并在这样的情况中入睡.
到了隔天,凯拉再次看见杰生和牡丹的拥抱,不过此时的凯拉已经决定暂时先放下对牡丹的敌视状态,等她恢复好后再和她来个公平竞争.
过了将近一个星期的一天中,所有人在阳台中享受着自然的风,杰生坐在她们的之间而凯拉再次与牡丹聊起了关于杰生曾经晓勇善战的事迹,凯拉兴奋地聊着而牡丹的表情却变得有些悲伤,这让凯拉有些担心地询问牡丹的状况,她立刻表示没事并认同凯拉口中关于杰生的事迹,只是牡丹也见证过杰生的事迹却都是以嗜血的理由来掩盖这个事实,听此凯拉小心翼翼的顺着这份感觉询问了关于牡丹和杰生的故事,只是牡丹表情却现得有些犹豫,凯拉表示如果牡丹不想要说出来也没关系,不过牡丹却连忙表示自己不是不愿意说出来,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说出那段时间的经过,但是看见凯拉的开朗和听见的曾经让牡丹明白自己终究还是得面对并正视这件事,她握紧了杰生的手并开始讲述自己和杰生的事情.
当时牡丹用自己的尾巴刺穿了杰生的心脏并看着他流血死亡,牡丹对杰生一直以来的仇恨终于在此刻减缓了不少但此时此刻的牡丹却依旧觉得不解恨,于是用力地拉开了杰生僵硬的手并看见手中的不知碎片,这就是她刚刚用尾巴穿刺时所感觉到的异物,杰生到死都在护着这个吊坠证明了这是对杰生很重要的东西,毁了这个东西可让她感到高兴于是抓起了几块碎片并随手丢掉以此来解气,在扒开杰生的衣服时发现他的左臂上的一个黄色花圈,这让牡丹顿时感到愤怒,因为那是她们曾经朋友亲手制作的小型花圈,同样也是放在左臂上但是那位朋友她自己只能做出一个,牡丹认为是杰生夺取了这个花圈,于是砍掉了他的左手来取回属于那位朋友的遗物并随手把杰生的左手丢给了刚到现场的叛军队长之一,在场的人见此景眼睛也亮了起来,因为他们知道坐上无畏将军的位置后想要变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那杰生的肉对他们而言一定是一道美味的增强品,随后牡丹离开了这里并让他们自己决定如何分解杰生的遗体.
牡丹来到屋外透透气,此刻她对杰生的恨还没有消失,不知不觉中她来到了一个小花园旁,牡丹知道这里是杰生每天都会来并待上一段时间的地方,这花园里只有几十朵黄色的花,在牡丹的世界里花是一种稀有植物跟何况是有着鲜艳色彩的花,看见此处则让牡丹想到了那位朋友的遭遇与杰生的背叛而顿时愤怒地砍掉了这些花,就在她宣泄一通后把自己手中的刀插在花园中间无花的土地中,但刚插入就感觉到地面里有坚硬的东西,于是她开始刨开地想看看里面藏着什么,最后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长条石头,打开上面的石板后让牡丹发现了出乎意料的事情,里面躺着的就是那位朋友,她的头和身体有着缝合的痕迹并且四肢齐全只少了一个背翼,就这样安详地躺在这石棺中,牡丹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事情,这时候她又注意到朋友手臂上的花圈,牡丹立刻查看从杰生手上拿走的花圈却发现里面没有朋友的刻下的匿名,也就代表杰生的花圈是他自己制作的.
之后牡丹盖上了石板并埋回了土,此刻牡丹的内心已经有些动摇了,不过她还是以这是杰生对朋友感到内疚的理由才完整安葬,此时牡丹在这硕大的城堡中不知觉地来到了杰生的房间,她本身也知道这是杰生的房间,出于内心的仇恨她翻开了衣柜并把杰生的衣服给一件件用刀割裂可依旧解不开她心中的怨恨,甚至她手撕衣服并不停地踩踏杰生曾经穿过的衣服,最后她用力地一拳打在这衣柜墙但却震掉了一块木板,看见并摸了摸里面的物品后牡丹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因为那正是自己曾经的背翼和尾巴,这让她想起了之前她们三人之间的对话.
当时朋友询问杰生如果身体的某部位断了能否再次接上,杰生表示在短时间内是可行的,于是牡丹问道如果是长时间又会如何,这时杰生开始列出了种种因数比如细菌,血液流通和温度等等的长篇大论,让牡丹两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明白,不过杰生表示还是可以尝试,前提是断支还没消失的话,此时朋友又问杰生不如直接吞噬增强力量更好吗?杰生表示自己至少还是会尝试接回断支因为他认为被断支是无法重生的,这样断支也许能在之后的时间里用上,不过当时他还是表示自己会努力变强来保护身边的亲人,只是最终都没有机会尝试接回断支的方案.
想到这里牡丹立刻跑出了房间用尽全力回到了大厅,此时她的眼睛已经不知觉地流泪了但是地上已经没有杰生的遗体了甚至连根遗骨都没有留下,只有地上的一滩血和小肉块,这时她喊出了杰生的名字,这次不再是仇恨的咆哮而是悲伤的呐喊,这时刚刚接下杰生左手的叛军队长向牡丹表示杰生的血肉并不美味也感受不到力量感就如同普通人一样,之前他们已经吞噬过很多的强者所以知道何为美味,而这事实却让牡丹感到震惊,也就是说杰生真的靠自己自身的力量活下了一场又一场的战斗,此时牡丹已经握紧双拳不断地拍打地面懊悔于自己干的所有事情,这时她注意到血泊中一块碎片就如同看见了曙光般快速地捡了起来,但当她仔细观察后才发现这完整无裂痕的尖角是自己额头角的碎片,此时牡丹已经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了因为她已经知道并明白了杰生所说和做的一切.
这一天牡丹后悔地哭了,哭得很狼狈,她不停地责问自己为什么要杀了杰生,杀了杰生自己又获得什么东西,最终牡丹只能抱着杰生留下的她的背翼在一声声哭泣中沉睡了过去.
牡丹在睡梦中来到了一个空间中,里面人来人往而她似乎在跟着这些人群的流动行走,此时她注意到杰生的面孔正往人群的反方向行走,牡丹追上了杰生并尝试让他注意到牡丹自己,但杰生只是看了她一眼并说出自己听不见牡丹的声音,此时周遭只剩下她们两人而这空间也逐渐变得空白,这让牡丹预感到什么拼了命地拉着杰生的手来阻止他的离开,突然的,杰生的左手被牡丹给扯断了而换来的也只是杰生对牡丹的温柔微笑,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杰生死前的那份温柔微笑的含义,就在牡丹想要再次追上杰生时,一道透明的墙挡着了牡丹的前进,无论她如何哭泣和祈求杰生别离开,她依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杰生越离越远,这时杰生突然停下了脚步并转了半边身体向牡丹说话:
"虽然不知道妳听不听得见,也不知道此刻的妳对我是怎样的感觉,但既然我们之中必有一死的话,我希望是妳活着,此刻我已经把所有东西都交给妳了,包括我的性命和我那手中的最后一样东西,毕竟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带着今天那份动力成为一位强者并好好地活下去吧,那么,后会无期了,牡丹."
杰生说完自己的遗言后潇洒地转过身继续踏上了自己的道路中,无论牡丹如何哭泣呐喊都改变不了杰生的消失,他留下的左手也幻化成了一颗颗光球离开了牡丹,只剩下了那个曾经是她额头角之一的吊坠,牡丹用颤抖的双手捡起了吊坠并把它放在胸前来缅怀杰生的一切,她跪在地上哭泣并后悔于自己对杰生盲目的仇恨,一遍遍质问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之后牡丹把龙王的权利分给了曾经一起战斗的叛军队长们,而她却没用心情去管理其他事情,因为现在牡丹睁眼闭眼都是杰生的身影和痕迹,由于在她明白一切前就已经破坏了杰生遗留的所有东西而导致现在她只能抱着自己曾经的背翼来缅怀杰生,也是这段时间开始有另一个愤怒的牡丹不停地责怪于自己的行为,同时有无数杰生的幻觉一直不断出现询问于牡丹的作为,她知道这是自己活该应得的结果,但她逐渐失去了面对这些幻觉质问的勇气,最后她崩溃了.
她砍断了自己的左手打算以此来减轻自己内心的罪恶感,当时她被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疼得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自己的血泊中醒了过来但是她的左手既然接了回来,这下她彻底崩溃了,她知道这是自己身体里那超强的恢复力所导致的,因为她多次挖出自己的心脏打算以死来结束自己对于杰生的痛苦,但最终她都亲眼看着自己的血拉着自己的心脏回到身体里又或是直接在鲜血直流中自行长出了另一颗心脏,此刻牡丹了解这是属于她的祝福,也是她的诅咒.
到最后牡丹也放弃了自杀的这一个方法全身毫无精神地一直躺在杰生的床上不断看见幻觉的杰生和愤怒的自己一直对牡丹的责问,即使在睡梦中也一样,这导致她睡眠不足也时常被惊醒,她就这样如同一具尸体般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的某一天,这座城堡着起了大火,这时牡丹仿佛看见了解脱的机会于是准备好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在天花板坍塌的同时她也把刀砍进了自己的喉咙处,就在她打算要加大力度来让头身分离前就被头上的石头天花板砸到在地上,血肉模糊地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说到这里时牡丹的眼睛已经止不住地流泪了,但还是自嘲道自己只是说到明白了杰生的用意而已就不停的流泪了,牡丹说回故事的经过,当她失去意识再次张开自己的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漂亮的花园中,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花色和品种,甚至发现天空也可以是如此明亮,这瞬间就把牡丹的注意力转到了这些美丽的花朵和天空中,而她在这片花园中难得地感到放松.
不知是过了几天,突然出现一群与牡丹不相同的人把她赶了出去,途中牡丹能感受到其他人看待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种疑惑和怪异的眼神,仿佛是在用眼神审视着他们眼前的异类,这时候牡丹才感受到当时杰生当上无畏将军时被周围的队友和平民的这种眼神审视,由于这世界的人没有额头角,背翼和尾巴,这一度让牡丹一位自己已经陷入到了地狱中,最后牡丹随手拿起一件比较大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原本的衣服也在几天后因为原本世界的燃烧而终于支撑不住自行脱落.
直到某一天牡丹在一个草丛里又被幻觉给吓醒时,她听见了杰生的声音,好像是关于他去往各个世界只是为了从获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这时她突然有个念头,那就是杰生即便是死亡的时刻,他依旧把自己的温柔传给要杀死他的少女们,但她记不清之后的事情,只记得她好像又大哭了一场,直到她遇见了凯拉,而这就是牡丹所有事情的经过.
这时牡丹抬起头不停地擦拭脸上的泪痕并看向了凯拉表示自己没事情,接着她又把视线看向了杰生,表情里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于是牡丹趁着这个机会说出了自己内心里一直以来的自责和罪恶.
当初牡丹曾多次看见杰生倒在战争中,她每次都站在不远处隐蔽的地方偷偷地观察着杰生被迅龙和他的同伙抬走,有时杰生昏迷被忽略时,牡丹还会故意制造动静让其他人注意到杰生并把他抬走,牡丹向现在自己面前的杰生道歉,因为她明明有机会能带着杰生离开那人间炼狱的,哪怕她只要有点良心至少都会让杰生就这样死亡的,但牡丹最后都没做到反而让杰生承受了失败的非人处罚.
牡丹曾多次看见杰生被处罚的状态,满身是血的不断与囚犯来了一场又一场的死斗,直到力竭倒在地上后被抬到处理尸体的地方,然后被迅龙给强制治好再丢进战斗场中继续战斗直到杀死了五十名难缠的囚犯才能回到自己的安全岗位,牡丹深深地记得有一晚,杰生完成了自己的处罚后已经全身是留着血的伤口但此时所有人已经入睡了,但杰生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治疗而是来到了那个小花园中累得瘫坐在地上并靠着围栏才勉强不让自己倒在地上直到早上才被人叫醒,明明牡丹当时有很多次的机会能把杰生救走的,但她只是冷眼旁观并在心中诅骂对此刻的杰生感到幸灾乐祸.
明明牡丹知道杰生会在小花园停留一段时间的,只要自己偷偷留下信息这样杰生也许就会离开那深渊的,但牡丹并没有做甚至还破坏了杰生历经万苦才收集到的几十朵花且打扰了好友的安宁,她不断地向杰生道歉于自己的愚蠢和无情,因为牡丹明明知道杰生所做的一切但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回忆起这些残酷的事实.
这时杰生已经忍不住抱住了伤心欲绝的牡丹,这让她终于彻底地放声大哭而凯拉也起身并拥抱牡丹,这时候牡丹自责似反问杰生为什么当初要让她活着,为什么直到最后一刻杰生还是把温柔留给了她,牡丹悲观地表示自己明明并不值得被杰生拯救,也许当初被献祭应该是她自己,最后她在这场大哭中不停地向杰生道歉.
到了晚上牡丹无力地躺在床上而凯拉安慰她已经把心里的负面情绪释放了出来,接下来就是好梦的开始了,听罢牡丹红着眼点了点头并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见此凯拉向杰生交换了眼神表示现在轮到了杰生照看牡丹的状况,只是今晚却格外的安静,牡丹似乎也没有梦到以往的噩梦而是和平静的杰生聊着一些未来的畅想,直到早上醒来则感觉心中的压力减缓了不少.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牡丹的情况似乎正在好转,而她自己也当面表示再次看见幻觉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了,只是她依旧紧握着杰生的手即便杰生他们已经尝试了很多方式让牡丹松手,例如玩电脑的俄罗斯方块,一起做菜,甚至是牡丹已经手握着一样东西时,凯拉会假装自己需要拿一样东西,但最后都被牡丹化解甚至会以一些理由来拒绝凯拉.
最终她们三人坐在沙发上观看着电视剧,这时凯拉随着电视剧里主角们各自离别前相互告别的场景询问牡丹有什么告别词想对坐在她右边的杰生要说的吗?这时牡丹有些惊讶于凯拉是如何知道杰生的幻觉的?凯拉表示牡丹不愿意换衣服和用双手活动,甚至一直使用自己的非习惯的左手做很多事情,长时间就能分析得出牡丹的情况.
这时牡丹的表情很明显不想要这样做,但她确实该向过去的生活道别去面对新的生活了,牡丹准备了一番后先是用左手抱着杰生,然后才正式地松开了自己右手并拥抱着杰生.
"谢谢你杰生,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很感谢你让我活了下来并给于我活着的动力和希望,虽然我没能达成才来到这个世界,但你又带领我遇见了一个你很好的一位朋友,现在我已经放下了过往并选择接受自己的过错,谢谢你拯救了我两次,我们有缘再见,杰生."
听此杰生和凯拉对视并欣慰地笑了笑,这次牡丹认真地拥抱了杰生,随后她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双手代表她真的放下了过往,正式面向未来的生活中,牡丹深呼吸了一次后看向电视剧里的剧情.
就这样安静了几分钟后,凯拉点入了同一个电视剧里的另外一季,剧情里的主角们又因某些原因而再次聚在了一起.
"凯拉,妳那边还有薯片吗?"
杰生向凯拉讨要零食,凯拉回答有后就把一包薯片递在牡丹的面前接着杰生接下了薯片包并打开吃了起来,这时牡丹反应过来有些张开嘴的惊讶表情看着杰生,而他也看回了牡丹并塞了一片薯片到牡丹的嘴里,她咬碎并尝了口中的薯片,那不是幻觉,但她还是从杰生的薯片包中拿出一片并让凯拉尝了一口,眼见凯拉也吃下了薯片,这让牡丹又把头转向了杰生,她知道凯拉是真实的,那自己面前的杰生...
见此杰生再次塞了一片薯片进牡丹的嘴里并帮她推了推下巴来咬碎,然后又捏了捏牡丹的脸颊并摸了摸她的头表示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牡丹终于反应过来并再次紧紧地拥抱杰生且嘴上感谢着天,而杰生也拥抱回她说他们又见面了,这时牡丹激动地想亲一口杰生结果被凯拉用薯片包挡在她们的之间并向牡丹表示现在她和凯拉是属于竞争关系了.
牡丹听见了此发言后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并表示自己只是一时激动,突然她意识到什么并向凯拉道歉自己霸占了杰生也打扰到她们的生活,不过杰生向牡丹解释她能继续住在这个屋子里只是床位可能是需要考量的问题之一.
不过杰生注意到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于是邀请她们来加入午餐的制作中,只是凯拉立刻让杰生先去洗个澡,因为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清理身体了,甚至还故意做出一种难闻的表情,这让杰生捶了凯拉的头顶并开始算起了这段时间的账,凯拉疼得蹲在地上开始辩解是为了牡丹,这些账里的内容有多次拿杰生开刀,在浴室里的整蛊,还有用力敲键盘键,甚至抱怨凯拉这段时间做给杰生的夜宵三明治很小同时用手指比划出那三明治对杰生而言有多小,这让杰生要暂时没收凯拉最爱的绿色玩偶,这让凯拉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并表示她需要这个玩偶,同时也解释了自己买的面包最大就是这样的大小,她知道杰生也吃不下第二片的三明治才只准备了一份.
就在这样双方的争吵情况下,牡丹却大声地笑了起来,见此杰生和凯拉也停下了争吵,牡丹高兴地表示这正是自己幻想中未来的生活,虽然有些争吵但是所有人还是会为对方着想,牡丹抱住了杰生和凯拉并表示它们三人一定会好好地一起生活的.
这时凯拉拉着其余两人到浴室并展示了花洒的用途,这可让牡丹感到惊讶于这个装置,不过回过神来她记得上厕所时杰生可是跟着自己进去,尽管这情况只有一次,见此杰生表示自己当时并没有过多注意于牡丹当时的情况而是在思考要如何解开她的精神状况,不过好在牡丹接受了杰生的解释.
这时杰生思考并解释牡丹和凯拉的身体构造似乎有些相同之处,那就是她们的身体都是耐热并不太流汗除了某些特殊情况,水分的功能可能就成为了只分解食物和吸收营养的用途,毕竟凯拉需要大量的食物来补充能量或则说是她体内的高密度肌肉,只是不知道牡丹会是怎样的状态,听此牡丹选择实话实说,其实凯拉为牡丹准备的分量还不足够而现在她就感觉到肚子饿了,见此杰生表示自己先洗个澡而凯拉她们可以吃些东西来缓解挨饿感,之后凯拉把杰生原本藏起来的草莓拿了出来并让牡丹尝试,之后牡丹爱上了名为水果的食物尤其是草莓.
在睡觉之前的时间,他们三人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到底是谁该睡在床上或沙发上,结果是他们全部侧躺在床上抱着对方睡觉,而不幸的杰生通常被夹在中间,到了隔天杰生原本想让凯拉留着照看牡丹,但牡丹向杰生表示她能照顾好自己的,于是杰生和凯拉外出工作而留下牡丹在家,直到下午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有个人站在家门口,是艿轩,她似乎是有事情要找杰生聊.
"好了,里面的人可以放下警惕了."
艿轩敲了敲门向屋子里的牡丹表示杰生和凯拉已经回来了,当她们进屋时看见牡丹把水煮锅当头盔并拿着扫把当武器正站在门口戒备着,最终大家坐在餐桌旁开始聊起重要的事情.
艿轩递给了杰生一张照片,他看见照片里的两人顿时感到有些不妙,那两人分别是第四世中以下犯上赌局时的对手队长 — 罗升,以及第三世中的迅龙,牡丹看见迅龙的样貌后也有些惊讶,于是向艿轩问道迅龙的身上是否有鳞片,因为照片中迅龙身穿着西装并带着手套,这让她们无法确认这到底是不是记忆中的迅龙,而艿轩向杰生他们提供一个关于迅龙的信息,艾玛的老管家曾经与迅龙有短暂的肢体接触并认为他的手臂似乎有着鳞片的外表,这让牡丹和杰生确认了这就是迅龙本人.
艿轩意外获得了关于罗升打手的消息,毕竟她的本意是想要除掉罗升因为他曾经是导致艿轩队分裂,而现在罗升也集结了一群地下势力似乎盯上了艾玛的生意,只是现在的帮手们都几乎没有实力和意愿去对付迅龙和罗升,艿轩不可能就这样放着罗升这个仇人来扰乱自己的生活,所以她这才找上了杰生来碰碰运气而看来她赌中了.
此时杰生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果然在经历过的世界中有些人来到了这个世界,不过罗升不是重点关注的对象毕竟他更像一个商人一样优先考虑利益,但迅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还是一个记仇的疯子,但迅龙不像是会甘愿作为手下的人,除非是有另一个能制衡他实力的人.
这时艿轩提议杰生一起联手来夺取罗升的地下势力并击杀他们,不过杰生先向艿轩表示他自己并不希望卷入任何纷争中,所以杰生的目标并不是罗升而是他身边的迅龙,只要迅龙活着一天,那杰生和牡丹的生命就会处于危险的状态中.
见此艿轩向杰生伸出了手想要通过握手的方式来落实她和杰生的合作,而杰生也握起了艿轩的手正式加入这个合作中,只是此时杰生突然问起艿轩为什么是用相片而不是手机的照片来给他们确认身份,艿轩表示自己的手机与这个世界的连借口不同而处于没电状态,于是艿轩以杰生熟悉这个世界为由来让杰生帮她挑一部手机,只是杰生拒绝了艿轩的邀请,这时凯拉要求艿轩让一步来谈一谈一些事情,她们两人来到了小阳台并关上了推拉门.
"艿轩小姐,妳这可是让杰生当先锋了."
凯拉用嘲讽的语气拆穿了艿轩利用杰生的目的,只是艿轩反驳凯拉并表示这是杰生自愿加入这个合作中的,于是凯拉毫不客气拆穿艿轩只是想要做中间的获益者而她不在乎是谁赢谁输,只是自己能否达成目的,这时艿轩抽起了烟并表示杰生也能从中获益,所以她认为这是一次合理的合作,听罢凯拉霸气地用双指掐灭了烟头并从艿轩的口中拿掉这燃烧一半的烟后,把它弹进阳台的小垃圾桶里,凯拉表示自己会注意艿轩的行为并警告她别损害杰生的人生.
"妳和我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我是利用杰生,而妳是想占有杰生,对吧."
艿轩说出自己对凯拉的看法,只是凯拉没有说话而是严肃地看了艿轩一眼,随后她们回到屋子里,凯拉换了一副轻松的表情并表示自己将担任杰生的保镖,听此牡丹也决定加入其中成为杰生的保镖毕竟她还是比较了解迅龙的实力,艿轩则表示自己会安排双方的一次会面后便离开了这里.
经过了将近一个星期时间的一天晚上,艿轩带领杰生他们三人来到了一个废弃楼前,这时他们的对面有两人已经等候在大门前,正是罗升和迅龙,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迅龙已经呲牙咧嘴并做出割喉的手势似乎盘算着要如何对付杰生他们三人,而罗升带着些许戏虐的语气告诉杰生关于自己再次活了过来的事实,而杰生不客气地表示自己不介意再一次赌死他.
双方飙完狠话后都来到了第十二层楼得其中一个房间中,罗升劝阻迅龙先忍住别动手等待他的暗号,艿轩作为公正人来协商利益的平分,杰生的三十万现金以及罗升的地下势力,当然杰生只是作为代言人,这些钱是艾玛和艿轩出用与此次谈判的筹码.
不过罗升却率先表示自己并不同意这个和平协商反而更想要与杰生进行老规则,也就是对赌来赢取对方的资产,其实罗升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和平协商,要么就是通过对赌来决定输赢,要么就是通过暴力手段夺取,而杰生询问罗升对自己保镖的实力如此有信心吗?罗升表示他有信心自己能安全地从这个废弃楼离开,于是提议不如以此来作为赌局,如果罗升能安全离开这栋楼,那之后双方只能用赌局来决定财产夺取,反之则和平协商.
艿轩用指甲轻轻地敲了桌子示意杰生可以接受,这正和杰生的意愿于是接受了罗升的条件,这时艿轩的一个响指开始了赌局,杰生掀起了面前属于杰生方的桌子而迅龙快速地越过了属于罗升方的桌子并用手刀刺向那个桌子的中央也就是杰生的位子,迅龙的手刀刺开了桌子并露出了手套中的锋利指甲,不过牡丹的尾巴缠着了他的手并向杰生的右手边也是她自己的位子转移攻击,由于迅龙使用右手攻击而在此刻无法用手攻击,不过他立刻转换成用右腿来攻击,只是凯拉立刻上前用手接下了迅龙的攻击并移向自己的左边让他处于横着悬在空中随后立刻补上了一拳在迅龙的腹部,这让迅龙被击中了一拳并撞翻了罗升方的桌子.
罗升掏出小刀丢向杰生不过简单地被凯拉接住了,接着罗升掏出了手枪向杰生射击而凯拉拿出了一块防弹板放在杰生的面前,此时的迅龙立刻爬了起来与牡丹决斗,牡丹紧接一脚将迅龙移至房间外面,凯拉则上前一击中扫腿踢掉了罗升的手枪,而罗升拉开了口袋中的烟雾弹并丢了出来.
就在此时杰生握着的防弹板被一个钩锁装置给强制夺走,正当杰生还没回过神时,他面前的烟雾中突然出现一把手枪正对着自己,可看清了面前之人的面孔后还是让杰生感到些许失措.
"J少,我又能再杀你一次了."
杰生的面前是一位身穿防弹衣和深色衣服并有着到肩膀长度的黑发少女,此刻她脸上的喜悦并不是重逢的喜悦而是能再次击杀杰生的表情,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对杰生的厌恶,而她就是第五世中遇见的少女 — 欧痕.
此刻杰生明白自己为欧痕所留下的东西最终还是无法改变她的思维,看来此刻自己的性命已经岌岌可危了.
[待续...]